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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书颜气恼地从贝齿里吐出一句话,“褚致远,你真和电视里说的一样,改名叫礼义廉好了。”
褚致远侧目望着她,“什么意思?”
呼吸一滞,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,褚书颜推开他,“你自己想。”
望着她的背影,褚致远默念礼义廉,礼义廉,礼义廉耻,没有耻,原来这是变相骂他无耻啊。
翌日,空气里飘着毛毛细雨,刺骨的寒冷,褚书颜结束休假。
上班还有一个好处,省电、省暖气费。
褚致远在客厅里戴手表,见褚书颜出来了,拿起电脑包准备走,“我送你上班。”
褚书颜去门口换鞋子,冷淡地拒绝,“我和祁墨哥说好了,就不麻烦褚总了。”
称呼又换回褚总了,一如最初的时候,还不是撩他时的感觉。
平淡至极,如最寡淡的矿泉水。
褚致远在她身后换鞋,“苏祁墨先去直播间了,他没和你说吗?”
站定,褚书颜点开微信,苏祁墨十分钟之前发来一条消息,说直播间发生了临时状况,他要先赶过去解决,给她发了200元的红包,让她打车去上班。
红包褚书颜是不会收的,本来就是蹭别人的车子,褚书颜关灯关地暖,弯腰拉上靴子拉链,冷呵一声,“褚总,你挺会假公济私啊。”
褚致远关上门,一脸无辜,“临时状况是不可控因素,公私我还是分明的,不会在工作上为难他。”
高层两梯四户的构造,电梯在上班高峰期格外忙碌,不巧,两部电梯刚刚下去,褚书颜按了电梯,目视按板上跳动的数字,出口解释,“我和祁墨哥就是普通朋友。”
想到苏祁墨看褚书颜的眼神,褚致远冷然道,“你当他是朋友,他可不一定。”
褚书颜回过头,嘴角微抬,微笑着问,“那褚总,我们也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,您什么时候从我家离开呢?我家庙小,装不下您这一座大佛。”
说到后面,话里话外显露出明晃晃的内涵之意。
“我觉得不小,刚刚好。”话落,电梯门开了,里面站了几个人,还算空荡,两个人默契地一同进电梯,选择了角落的位置,
“我们不是普通的关系,是结婚证上的关系。”
褚致远故意贴近,放慢说话速度,褚书颜耳廓一热,一字一顿灼在她的耳朵上。
这个人说开了以后,愈发没脸没皮了。
要不是在一个结婚证上,有红本本保护他,早就告他耍流氓了。
褚书颜挪动脚步,与褚致远拉开距离,电梯里不断有人涌入,将他们隔开。
到达负一层地下停车场,不用刻意找褚致远的车,电梯口对面,与普普通通的停车场格格不入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