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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脏死了(2 / 2)

  鲍皇叔笑了,宇文颢只看到他洁白的牙齿,那两颗德古拉似的尖牙,尤为闪亮。

  顺着缎子般的皮肤一路吻下去,年轻男孩虽然仍有些偏瘦,但紧致Q弹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两个字:可口。

  所以,当男人一口咬下去的时候,男孩迅速打了个激灵,感觉自己被整个吞下去了。

  “鲍玄德……”宇文颢的声音轻轻回响在暗沉沉的空气里。

  鲍皇叔向上撩了一眼,男孩果然爱这个名字,每次唤起,都好像在跟谁印证一遍,这个名字,这个人,真实存在,并且归他所有。

  宇文颢仰面坐着,微闭着眼,整栋房子仿佛都在随之而颤,细长的艺术家的手指揉着男人微卷蓬松的头发,时紧时慢,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酱肉的香气和咖啡味,每当那两颗德古拉的尖牙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时,换来的便是充满幻灭感的快乐与幸福。

  窗外是多伦多皎洁的白月光,男孩的目光极力追寻着这皎洁,如痴如醉,在抑制不住一阵阵的悸动后,幽暗中,一点暗红忽然亮起,打理台上的咖啡机重新开始工作了。

  第77章 脏死了

  古兰丹姆走后的第二天,鲍皇叔就去拜访对面的威尔先生了,咨询报警系统的事,以他现在的英语水平,在这里的沟通基本畅通无阻了。

  那时宇文颢正坐在鲍皇叔的家里,一边照看灶上的蔬菜汤,一边坐在餐椅上,填写着库伯太太的填字游戏,目前只差几个单词就全部填完了,有种胜利在望的曙光感。

  中间那个令鲍皇叔洋洋得意的“焦配”一词,怎么看怎么别扭。

  宇文颢从学校某位教授那里无意中听到,他早年间认识库伯太太,是个美丽的女人,曾经在D大教务处做过几年秘书,虽然库伯先生当时还健在,可学校里依然有不少男人对她仰慕不已,而库伯太太就像一束白色的百合花,自带香甜却纯洁无瑕。

  比她的美貌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聪慧,教授说,如果不是太早嫁人生子的话,也许她可以在事业上取得更高的成就,因为那时她凭着自己的刻苦勤奋,已经获得了D大文学系助教一职,可偏偏这个时候又怀孕了,库伯先生身体不好工作又忙,希望她能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照顾两个孩子,库伯太太只好放弃事业,回归家庭。

  年轻时库伯太太就非常迷恋填字游戏,还参加了学校里的字谜俱乐部,很多教授的水平还不如这个漂亮的家庭主妇,真没想到,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,会是那样一个凄凉的结局。

  不等他伤感完,宇文颢掏出库伯太太的填字游戏,希望这位曾经同是字谜俱乐部成员的老教授能给指点一下迷津。

  老教授戳着“焦配”说:“哦不,我们的百合花是不会用这个词来编写字谜的,而且还在中间,如果一个词错了,其他词也未必正确。”

  老教授还想再细看,这时候上课的铃声响了,只好匆匆离去,宇文颢收起字谜,如果里边真藏着库伯太太不想旁人知道的秘密,那更没必要假手他人填出字谜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  有几个词,总叫人忍不住想起与库伯太太相关联的一些事情,优秀的、男孩、朋友……

  在库伯太太最后几年的岁月里,与她有来往的年轻男孩里,宇文颢算一个,之前为她每周来除草的金发小伙尼克也算一个,但库伯太太很少提及,也从不留尼克喝下午茶,除完草,结完账,尼克恨不得飞一样的离开库伯太太的家,宇文颢模糊的认为,在库伯太太那里,尼克应该算不上是什么朋友,那剩下的……会是自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