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(1 / 2)
“你等吧,我去办公室洗个澡,都说了让你提前说一声,别弄我脚上。”她量完后一秒也不多待,轻盈着步伐离开了包厢。
傅伽烨旋着腕表的动作一停,没支声。
第20章
二十分钟后, 傅家帮佣把衬衣西服送来包厢。
傅伽烨换妥,开门仿佛又是原先那个气质雅然温和的傅总,只是手里拎着份打包的盒饭、水果, 没拆封,已经放冷了。
帮佣自然伸手去接, 他便递给对方拎着。
另边, 软尺被随手一搁,休息室里,浴室亮起光。
水流细密,殷松梦在氤氲里, 心情逐渐平复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傅伽烨这样多彩的情绪。
一开始对峙, 近乎暴怒, 牙关几次作响。
她把马鞭调换个方向, 在手心笃笃轻敲,意图明显时, 他眼睛顿时被愤意烧红, 暴布血丝,胸膛起伏, 呼吸沉促,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雄狮。她有一瞬间怀疑他要把自己撕碎。
想想也是, 他花这么久,才逼自己接受她的癖好,结果却是一场更□□的宴席。
但后来, 又被快慰一点点裹挟, 他的呼吸不那么沉, 开始缓,开始哑。
他开始隐忍, 咬紧牙槽,被汗打湿,淋着湿漉又滚热的水光。
他觉得这是场酷刑,应该清醒地克制,沉沦可耻,但谁让他提前吞药。
这下好了,身体成平原,平原流火,火里唯一棵树,粗壮圆长的树干被火烧得通红,却还是稳扎丘地,高高屹立。
上次在家,壁炉旁,不是下意识拍开她脚么,一声脆响。
她喝止他自己碰,偏用他潜意识里拒绝的方式,坐在沙发犹主宰,看他一点点松动表情。
跪麻了,想找点支撑,只能反手抵地毯,想把持住最后一点体面,可他忘了,越克制思绪越集中,越集中越难耐。
时间成风沙,把他渐渐冲淹。
见过千年的古木么,树冠遇风沙,往往是叶子开始抖簌,一点点的幅度,肉眼可见,风沙越大,越明显,最后狂抖,但倒落往往很慢。
一个克制自持的人被自己操纵,罔顾礼纪、学识、尊荣与体面,循序渐进被驯服,变得越来越合格,这是殷松梦确定的,傅伽烨能给她的乐趣。
小时候他是阶基上被朝拜的神,神怒她也害怕,但越害怕越刺激,害怕是兴奋剂,她怎么愿意退缩呢。
她洗完澡,哼着歌打开电视,一边护肤,准备在休息室过夜。
和蒋溯分手后,她第二次感到情绪激涨,第一次是自己在亚洲站夺冠。
翌日,她把量好的尺寸发给专门定制马匹工具的国外的工作室,沟通了款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