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(1 / 2)
绑腿殷松梦也带来了,同样绑在他手腕关节附近,不过是两手一块反绑在背后。
白色的绑腿布绕了三圈,系成死结。
又塞了串木珠串似的东西在后面,懒悠悠问,像不像他左手带的沉香木手串。
他深锁眉心,摇头。她说啊,忘了你说不了话。
傅伽烨想,应该赤条精光的,总比西装革履承受这些的好。
从始至终,他对面都是那扇灰蒙蒙的遮光帘,骑手怎么会到马儿前面呢。
他盯住帘面一个瑕疵白点,连大口呼吸也是奢侈,偶尔缰绳一拉,他又只能面朝雪白的天花板。
身后柔荑绕前,不一会,啧了声,你把地板淋脏了。
是么,他嗬嗬嘶吼着喘息,衬衫领子都是湿哒哒的涎水,还有什么不能脏的。
殷松梦的手托住他脸颊,往回勾,靠近了些。
傅伽烨以为,她想亲他,眸里炽烈。
不料却拧起乌眉,嗐声嗔怒:“谁让你偷偷把舌头放在衔铁上面的!”
俱乐部驯马时,马匹舌头应该处在衔铁下方,从一开始驯,便不能让它养成放在上面的坏习惯。长此已久,它学会受衔,知道驯马师让他咬口衔,就意味着该工作了。
抽了两鞭在他后背,隔着西服,火辣辣的。
随即,后脑勺的结绑得更紧,几乎感受不到舌根存在,吞咽变成奢侈,地板淌得斑驳。
她把他关进休息室,罚他自己待着反省,手机连有蓝牙遥控,木手串的。
门一关,按键按到底。
坐在他那张真皮转椅上,数着时间,隐约能闻门板内隐忍的低吼。
等着无聊,想去开门,又想多惩罚他一会儿,便摊开一本随身携带的公式笔记,先看了起来。
时间不知不觉过去,内线电话响了一遍,她没管,紧接办公室外又响起锲而不舍的敲门声。
她掠了眼休息室,稍微收敛了一点,这次没再大剌剌让人进来,而是只把门打开丝缝隙,问:“怎么了?”
助理谨记傅伽烨吩咐过的,不许打扰,但是,“森化的刘董来了,急见傅总。”
“知道了,你先让他到会客室等。”她说完把门重新关紧反锁。
望了眼已经悄无声息很久的休息室,咯噔一下,该不会昏过去了?
她赶忙跑去把门打开,蓦地被室内的狼藉怔在原地。口衔连着的缰绳系在床头,空荡荡在半空摇晃,地板上湿漉的、浑浊的,珠串也在那,不过被碎成了两截,绑腿被拆解扔在地上,似乎沾有遒劲挣扎勒出的血迹。
休息室配有浴室,门口丢着脱下来的西服衬衫之类的,里头水声淅沥。
他竟然挣脱开跑去洗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