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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负债一个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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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里等着几个人,沈承昊应该是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。一看到他们进门就过来打招呼。

沈承昊一一给他介绍。帮忙打扫卫生的张嫂、钟嫂,负责厨房的杨叔、叶叔,还有打理家里采买日用的罗叔。

陶写还没来得及认清人,沈承昊就挥手让他们忙活去,然后拉着他拐过客厅,来到另一侧的饭厅。

饭厅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,只开着小灯的空间里光线昏暗迷离,刚刚离开的叶叔、杨叔正在上菜,站在桌边的罗叔拿着火机将桌上的烛台一一点燃,然后拿起遥控捣鼓。

下一刻,轻柔的音乐流泻而出。

杨叔还给他们开了瓶红酒。

红酒,烛火,轻音乐,配上桌上的鲜花……妥妥的烛光晚餐。

陶写窘然,扯了扯沈承昊袖子,低声问他:“你准备的?”

“嗯,艾丽卡他们建议的。”沈承昊见菜色已经上齐,朝罗叔几人点点头,挥手让他们下去休息,才拉着陶写坐到桌子一侧,然后自己在他对面坐下。

“虽然你可能比较喜欢中餐,不过,氛围上来说,还是西餐比较合适。”沈承昊将红酒杯举起,朝他示意,“为我们成为合法夫夫喝一杯。”

陶写有点紧张地端起杯子,朝他笑笑,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。

沈承昊宠溺地看着他:“没听清。”

“!”陶写脸热,瞪他一眼,“听不清就算了,吃饭。”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。

沈承昊低笑,跟着将红酒喝掉。

陶写则掏出手机,对着桌上的鲜花、蜡烛、菜品、红酒一路猛拍。

沈承昊拿起边上的酒壶,给俩人各自再倒一点,见状也不恼,问他:“要发微博?”

“嗯。”陶写唇角抿出好看的弧度,“我要是不做点表示,感觉对不起你这番心意。”

沈承昊的神情柔和:“嗯,真乖。”

陶写脸红了,瞪他一眼:“吃饭。”

沈承昊莞尔,率先抓起刀叉开动。

轻柔的音乐,美味的佳肴,迷醉的鲜花烛光,还有烛光中的沈承昊……虽然这家伙吃一口看自己一眼,陶写这几天却已经有点习惯他这种行为,只是全心放松地品尝美味的佳肴,偶尔随意捡个话题跟他闲聊。

沈承昊话不多,用餐礼仪非常得体,速度却丝毫不慢,不时再对陶写的话题接上几句。

陶写喝了酒放松了许多,对此浑然未觉,依然故我各种聊。

很快,沈承昊率先吃完牛排跟意面,拿起手边的湿毛巾开始擦拭嘴角跟手指。

陶写诧异:“你吃饱了?”他才刚将主食牛排吃完呢。说着,他伸手准备去够桌上的牛角包。这个牛角包特别香,泡着汤吃更美味,他忍不住还想再吃一个。

“嗯。”沈承昊把擦完的毛巾往桌上一扔,推开椅子站起来。

陶写把牛角包放到自己盘子里,疑惑地看他:“你要去哪?”

沈承昊慢条斯理走过来,单手扶上他的椅背,往后一拉——

直接将他连人带椅子拉后一尺。

“你——干嘛?!” 陶写吓了一跳,急忙扶着桌沿。

沈承昊俯身:“你不能再吃了。”

陶写后仰:“干、干嘛不能——啊!”

熟悉的天旋地转再次出现。

下一瞬,他就被这家伙抗在肩上。

“沈承昊你干嘛!?”他挣扎,“我还没吃完呢!”

“嗯,你不能吃太多。”沈承昊淡定地扛着他走出饭厅,绕过客厅,“吃太多一会儿太激动吐了就不好了。”

“太激——”陶写懂了,轰地一下,浑身上下瞬间烧起热浪,“你特么至于吗?!放我下来!我自己走!”

“嗯。”沈承昊纹丝不动,见他挣扎还拍拍他柔软的屁.股,“别乱动,小心摔了。”脚步不停,稳稳扛着他上楼。

“沈承昊你——!”陶写捶他,“我叫你放我下来!!听到没有?!”

“听到了。”

“你#@#¥¥%”

头朝下的陶写只看到沈承昊的手往后一推,“砰”地一声响,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。

他们在路上被下班高峰堵了一会,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。吃过饭后的现在估摸着怎么也有八点了,房里没开灯自然就黑乎乎的。

陶写用力拍某人的臀:“放我下来——啊艹!”他整个人被摔进柔软的被褥里。

紧接着,黑影袭来。

陶写手忙脚乱去推:“你——等等——还没脱鞋——”

黑影顿了顿,站在床边,抓住他乱晃的左脚,微微用力一掰,随手一扔——

“咚!”

是皮鞋落在地毯上的声音。

陶写:……

然后是右脚。

又是一声闷响。

脚一被松开,陶写立马手脚并用往里爬:“你特么是不是——”他气急败坏,“刚吃饭呢,牙没刷澡没洗的,你、你、你——”他想骂都不知道从哪里骂起。

见他往床里躲,沈承昊反倒不急了。他站在床边,拽开领带随手一扔:“你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在浴室?”冷静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丝毫急躁,“我建议下回再玩这么刺激的,第一回,还是在床上比较合适。”

“滚蛋!”陶写羞愤拍床,“谁特么要跟你玩浴室PLAY?!”

庭院里的路灯透过窗帘射进来,刚才看不见不过是不适应,几句话功夫下来,他已经逐渐适应房间的黑暗了。模模糊糊地,他看见了床边那家伙的动静。

陶写大窘。这厮竟然就站在那儿脱衣服!!

没错,沈承昊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。脱下外套、解开衬衫、拉开皮带……

陶写看着他的衣服落地,又羞又窘,四处张望,瞅见房间另一头有个门,心知应该就是配套的洗浴间,情急之下,他手忙脚乱就往床脚方向爬:“我、我先去洗个澡——啊——”

腰部一股大力勒过来,他眨眼就被沈承昊一手揽着摔进被褥里。

随后就是炙热的、结实的身躯——

陶写脸都快烧起来了,手脚并用往后挪:“你、你是不是练过?”慌乱之下,他抓了个问题就开问,“你怎么力气这么大?”抗就算了,单手就能将他这个一百多斤的男人揽起来?!这绝壁是练过。

“嗯。”沈承昊压住他半身,抓住他的腕,举过头顶摁到枕头上,再将他另一只手扣过去,“我几乎是跟着外公外婆在L国长大,从小练武。”边淡定解释,边用手按住他双腕,另一手开始解陶写的衣扣,

陶写整个人被禁锢在床上,仿佛待宰的羔羊——日,可不就是待宰嘛!!

他抬脚就踹:“你这是什么狗屁姿势?滚开!”

沈承昊膝盖一压,整个人挤进他双腿间:“没办法,你太活泼了。”他俯下身开始轻吻陶写的唇角。

“活泼是什么鬼——唔——”

趁机侵入的唇舌让他再无法说出完整的话。

半晌,沈承昊退出来,声音低哑:“而且,我为什么要滚开?我在合法使用我的婚姻权限,”他凑到陶写耳边,轻轻啃咬他那精致的耳,呢喃道,“我在合法享用我的伴侣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陶写轻喘,被啃咬的湿濡让他的身体如过了电般酥麻,“你可以不用这么多废话的。”他咬牙道。

沈承昊低笑:“刚才躲得这么快,现在迫不及待了?”

陶写羞愤,再次踹他:“你还是滚——唔——”犯规!

安静的房间里,唇舌相濡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
陶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似的,滚烫的热浪从四面八方涌过来。

微风轻扬,他的衣服解开了。

炙热的、带着微茧的大掌抚过光.裸的皮肤,带起一股颤栗。

可他的衬衫还挂在身上。

陶写挣扎:“放、放开我,”他喘息,“你总得让我脱衣服吧?”

“不用。”沈承昊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。

“嗯?”不用放开还是不用脱衣服?

与陶写的疑问同时响起的,是衬衫的裂帛声。

手腕终于被松开的陶写:……

“啪”地一巴掌拍在某人结实的臂肌上,陶写咬牙:“不是你衣服你不心疼是吧?显摆你的力气大——唔——唔——”

皮带被抽走。

裤子被拽下来。

然后是炙热的身躯。

沈承昊的手臂伸到他背后,压着他拱起身体与自己相贴:“宝贝……”他低喃,“你真诱人……”

陶写已经顾不上骂他了。

炽热的唇舌逐渐往下。

他忍不住搂紧胸前发质硬.挺的脑袋,难耐的呻.吟似有若无地飘出来。

“昊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