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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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跨出大门前,尾崎红叶带着几分不安和担忧回头看了眼会议室内。就见不光是首领仍坐在原处未动,中原中也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,看姿势,好像显得有些僵硬,简直就像那震动中的手机是一颗手.榴弹似的。

其他干部倒是在踏出会议室后放松下来,有说有笑:

“好像首领最近和中原干部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啊?”

“本就该如此吧。他们似乎从十五六岁开始就认识,一直到现在才熟络起来才怪吧?”

“但想想首领的性格……倒也没那么怪。反倒是不熟了六七年,现在忽然拉近关系……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?”

会议室内。

特殊原因·手机还在嗡鸣不止,大有太宰治不划开锁屏就响到海枯石烂的架势。

太宰治搭着指塔,在会议室外重归安静后终于开口:“中也,去打开手机。”

中原中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不太好吧,这好像是你的手机——他心里这么想,却没有说出口。毕竟按照他的衡量,自己与混蛋首领之间的关系好像也没好到能这么贫嘴。

那就当做是傻逼上司下达的傻逼工作好了。中原中也这么想着,单手压着礼帽,另一手划开屏幕——

旗会集体蹲号子图弹跃出来。

【骗子:我记得之前那位橘头像曾对宣传家等人很感兴趣?这次拍了一张整齐的,惊喜吗?】

瞳孔地震的中原中也:“…………”

上帝是公平的,当有一个人被创时,就有一个人获得愉悦。

太宰治的指塔也放下了,散漫地用指尖轻敲了下桌面:“还有吗?”

……甚至开始觉得这一期的Reaction量不够多!

中原中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他麻木地往上翻了一页,看到更早发来的照片里展示着一块崭新的捐献鸣谢牌,正义的警视厅徽标下刻录着熟悉的名字:

【此物品系:宣传官、冷血……全款赞助,……感谢热心市民的倾囊捐赠!】

中原中也死死压住胸口翻涌的种种情绪,佯装淡定地丢开手机:“就这啊。”

必不可能让混蛋首领称心如意!

太宰治微微偏了下头:“中也,新买的礼帽被你捏扁了哦。”

中原中也:“……”

地狱空荡荡,人间不仅有太宰治,还有泥石流。

…………

相隔数亿世界。

雪名阵并不知晓自己的好心(?)分享反而引来了网友的背后污名化,在给网友发完照片后,他便翻出工藤新一留给他的联系方式,拨了个视频过去。

不知道是隔着北冰洋所以信号不好,还是对方正在忙,视频过了许久才被接通,工藤新一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:“雪名先生。”

一洋之隔。

工藤新一在雪名阵的视频打来的瞬间便猛然起跳,迅速拨通他老爸·工藤优作的视频:“来了!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很可疑的黑手党!他果然打来电话联系了!”

“嗯……我记得。你说他曾经在回安全屋时试图捎带上你,很可能是想杀人灭口。”

虽然大部分时候,工藤优作和妻子有希子都放养婚姻的赠品·工藤新一,但在儿子真正遇到威胁时,两位长辈还是很严肃的。

此时两人都坐在视频另一端,工藤优作叮嘱:“尽量久地拖延通话时间,我这边请了人帮忙追踪。”

工藤新一重重点了下头,才伸手接通雪名阵的视频邀请,然后——

就看到了别动队办公室墙上斗大的横滨警视厅警徽,以及被关进细胞房内群情激愤的旗会五人。

“……”工藤优作迟疑了,但他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,遂将目光投向来帮忙的朋友。

不到五秒,对方面无表情地摘下耳机,用“你是不是和儿子一起合伙来耍我”的表情盯视工藤优作:“你见过黑手党拿横滨警视厅当安全屋的吗?”

工藤优作:“…………新一。”

工藤新一备受冲击,工藤新一不愿相信:“背景可以伪造,信号源说不定也只是遮掩!”

不……这不可能,他没见过这种款式的卧底警察!

…………你们横滨人真的好怪啊!!!

虽然这通视频电话让工藤新一对横滨的偏见更深了(……),但对雪名阵来说完全是一件好事。认为儿子似乎还需要磨炼的工藤优作与雪名阵相谈融洽,无比顺利地敲定了“让新一放假时来横滨历练”的安排。

雪名阵:放假历练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实习?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入职?

“……我不信,如果你真是卧底,那你岂不是冷心肠到前一秒还和同伴出生入死,后一秒就能铁石心肠地将同伴们送进监狱?”工藤新一错乱了,主要是还没捋顺“为什么会有卧底警察在黑手党面前穿警服、为什么黑手党置若罔闻还和穿着警服的卧底勾肩搭背”这个逻辑。

坏事就坏事在这种刻板印象上了。

当初雪名阵向泽田弘树出示警员证,工藤新一完全没觉得那是真的,连警员编号都没有查看。更无从核对。

细胞房内的信天翁愤愤发言:

“他就是啊!”

“前一秒信誓旦旦说什么安全屋,后一秒就把我们送进牢房。”

雪名阵不赞同的看着信天翁:“森先生至今都未曾将ACE成功捞出去。你们就说这里安不安全吧。”

旗会:“…………”

工藤优作忍不住推了下眼镜,轻咳了一声低声喊了下儿子:“打入非法团体内部,再将非法团体绳之以法,卧底警察做的就是这份工作。不论你再怎么抗拒真相,也不可以说这是‘铁石心肠’,明白吗?”

雪名阵也跟着推了下眼镜:“是的。小工藤先生,我们也曾一起出生入死,但你仍然因为不信任让父亲帮忙调查我,你我所做的本是相同的事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工藤新一像是被泥石流当头击中,神情恍惚。

是相同的事吗……?

不不不,他怎么可能做出和雪名阵相同的事,他不配,他没有那个能力,他绝不可能做出和泥石流一样的事!!

正神思不属着,手机的另一端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。

“?”是泥石流终于引来天谴了吗?工薪藤一重新看向手机屏幕。

雪名阵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炸鸣声愣了一下,立即起身大步走出警视厅,站在街道边望向更远的方向。

黑色的火烧灼着横滨的夜,惨叫与肉.体烧灼的气息仿佛顺着风遥遥传来。

本已想好不再在前搭档面前露面的兰堂不自觉地攥住了掌心,最终还是低声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
他迈开笔直修长的腿,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一样向前迈步。

雪名阵:“?”

雪名阵忽然想起什么:“——等等,我先帮你把办公用品装备上。”

刚踏出一步的兰堂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……忽然觉得不去也不是不可以呢。

是这样的。

戴办公桌头盔这件事,五十个人一起做,彼此之间还算是能有个安慰。但一个人做,那就是凌迟,那就是折磨,那就是精神性谋杀。

有那么一瞬,兰堂恍惚地想,自己真的有必要为了去看一眼多半不会有事的魏尔伦,顶着一张办公桌招摇过市吗?然后雪名阵告诉他:

“没关系的。”雪名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,带着让人信服的笃定,“头盔只在副本中无法隐形,你正常过去,没人会看见办公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