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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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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港口黑手党里最正常的那一个人,少年中也被眼前的画面深深震住了,甚至忘却了原本想好的“第一时间拎走青花鱼”的打算。

两秒后才猛然摇头:不对。不论遇到什么情况,找到武侦社的社长是最优先的……福泽谕吉你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泡澡啊???

少年中也的头发都要炸开了,还没来得及消化“这鬼地方怎么会有个豪华大浴缸”,肩头便被魏尔伦的手掌按上:“中也,我一直等待的这一天,终于来了。”

魏尔伦压着胸口奔涌的种种情绪,看着走来的兰堂和幺弟轻声感慨:“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。”

少年中也:“?”

魏尔伦是怎么看着这种画面发出这种语气的感慨的?把一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吧?

挣扎在家人们(……)的联手镇压下毫无意义,少年中也只能竭力扭过头,将希望寄托在最后进场的芥川龙之介身上:“——龙之介!武侦社的社长在那里!快动——”

“噢噢太子爷回来了!好难得见到龙之介回别动队啊。”

“少整你那些糟粕称呼,队长都说多少次不好听了。”

“什么队长,雪名先生现在是厅长了,你别老喊错啊。”

少年中也:“……”

#三句话,让港.黑干部思绪错乱#

还没出场的还有个梦野久作,但少年中也已经恍惚得不抱什么希望了,只魂不守舍地将警员们说得那几句话翻过来倒过去地反复咀嚼:

太子爷?

雪名先生,队长?

现在是厅长?

哈哈,应该不会吧,雪名阵那家伙怎么可能是卧底警察呢,更别提是别动队的队长,现任的那位被称为办公桌大魔……王……

少年中也呆呆地看着眼前群魔乱舞的办公桌,彻底宕机了。

……不会吧。

不会“办公桌大魔王”,就是字面意思吧。

……啊????

离谱的现实令人脑浆炸裂,奇葩的落败过程让少年中也输得毫无实感。

被哥哥弟弟一起铐上塞进细胞房时,他一整个就是“我是谁,我在哪,我是不是在做梦”的状态,很难反应过来:

怎么好好的港口黑手党,好像一瞬之间就变天了?那么多的组织高层,居然找不出几个真自己人?

啊?这合适吗??

中原文也劝他哥:“你不要想太多,现在这种情况很普遍的。你看你旁边92号房的Gin酱,他在的黑衣组织现在也是,呃,含水比例较高的。但他这不还是过得好好的?你看,唇红……唇白齿白的。”

少年中也:“……”

没词就别硬说。

像少年中也、尾崎红叶这样的干部都被抓捕了,那些跟着冲进来的底层成员更没有反抗能力。警视厅众人就围在侦探屋门口,一茬一茬地收割韭菜,雪名阵甚至开始头大:

“别都往细胞房里塞,细胞房造价十分昂贵,经不起这么消耗……没有异能力的成员都送进楼上警视厅的监狱去。”

蟹黄堡大门被推开,一波接着一波的黑手党成员被稀里糊涂地送上楼,啥还没明白过来呢就蹲了号子。

牢房里,有几位底层成员手里还攥着蟹黄堡,是下意识地挣扎间从蟹黄堡大门上拽下来的:“做梦呢吧,真是警视厅,怎么会有这种汉堡包大——唔唔,好吃好吃。”

醇厚的蟹膏粘稠到简直打嘴,瞬间抚慰了受惊的心灵。

底层成员们:我吃,我狂吃.jpg

相比之下,港口黑手党的高层们就苦难多了。

雪名阵分配完牢房,在APP处确定警视厅的上层监狱同样具有规则性约束效果,便重新有了搞事的心情:“森先生呢?我现在去港口大厦,是不是能直接把森先生背过来?”

“……夏目先生已经去了。”工藤新一全程以一种没眼看的表情围观闹剧,“早在大家……啊,他回来了。”

别看夏目漱石平时拄根拐杖,好像腿脚不便的样子,现在背着森鸥外走出侦探屋,脚步颇为利索:“谕吉,你往旁边挪一挪。”

福泽谕吉:“………”

森鸥外于病痛之间昏昏沉沉被颠醒,勉强撑开眼皮,就看到躺卧在豪华浴缸中的老对手:“……”

……是快死了吗?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幻觉,福泽谕吉怎么可能坐在一群警察中间泡绿水澡,呵,真是病入膏肓了。

下一秒,他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,因病痛而滚烫的肌肤被冰凉的绿色潭水一刺,霎时物理性的令他清醒不少:“……”

夏目漱石多少还是有点良心,飞快替弟子除掉碍事的衣服:“别僵着,鸥外,抬手。”

森鸥外:“…………”

抬什么手?

啊??干什么??

是真的要死了吗??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奇怪的幻觉,夏目老师为什么要当着一众警察的面,要他和福泽谕吉泡鸳鸯浴???

即便气若游丝,森鸥外也要用沙哑的嗓音喊出:“住手,爱丽丝!”

人形异能体凭空而出,轻盈地向后翻跃,巨型针管状武器狠狠刺向夏目漱石——

在即将挨上敌人脖颈的前一秒,金发萝莉倏然顿住,自头顶向足尖消弭于无形。

“这样可不行啊,森先生。”少年太宰啧啧有声,不知何时出现在森鸥外背后,挂着孝容搭着前监护人的肩膀,“怎么可以讳疾忌医呢?夏目先生是心疼森先生受苦,才想帮森先生脱衣服的嘛。”

一旁的雪名阵忽然想起什么:“等等。乱步先生不是说,这一切都是夏目先生的计策……”

少年太宰:“夏目先生快按住森先生!我来帮森先生脱衣服!”

雪名阵:“照这么说,一切都应该在夏目先生的掌控中——”

夏目漱石:“嗯,我已经摁住了。”

雪名阵:“夏目先生还特意清除了敌人的痕迹——”

“你们住手啊!!”森鸥外恨不能锤桶,“听雪名先生说话!”

“嘘,不听不听。”少年太宰立即抬手,一手捂嘴一手捂脸,低(e)声(mo)哄(di)骗(yu),“就是这个大骗子伤你最深,咱们不听骗子说话。Q!还不快来帮森先生除掉这些累赘的衣服?”

梦野久作一个积极疾冲:“来啦!”

森鸥外:“…………”

雪名阵:“……夏目先生,难道不该最清楚敌人现在身在何处吗?”

他终于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理性分析说完,然而森鸥外早已坦坦荡荡。

一旁的少年太宰和梦野久作上蹿下跳,咔咔拍照,孝得非常彻底。

森鸥外:“……”

得亏豪华浴缸够大,两个成年男人缩一缩,还能互不干扰。也幸好绿水足够不透明,为他们留下了最后的体面。

两位老对手面无表情地泡在浴缸中四目相对,片刻后,还是已经磨炼了一会意志力的福泽谕吉开口:“夏目老师,请问对我们下黑手的敌人在哪里呢。”

夏目漱石拍拍袖子上沾着的绿水:“请雪名先生看看自己的稻草堆吧。”

“?”雪名阵不解,完全不明白敌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的稻草堆里。按理来说,稻草堆里现在应该只有那九名凶……

被掏出来的京极真:“zzzZZZ……”

雪名阵:“……”

这谁啊。

铃木园子:“zzzz……”

雪名阵:“……??”

稻草堆里出现了奇怪的东西……奇怪的人!

他震惊地又掏了几下,摸出一架看起来蛮先进的蜘蛛型机械,一只崭新的袜子,一坨柔韧的钓鱼线,一……是人了!!终于是人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