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琰师父,请你收我为徒吧。”
“我是真想学你那套针法,真的想跟你学医。”
周达山回来的一路想得很明白。
自己终其一生,无非就是想在医术上得到突破。
可无奈近二十年,他非但没有得到突破,甚至初心都有些忘记了。
否则也不会手下徐哲这么个玩意。
赵琰苦笑摇头:“这可不行!”
“我师父说过,我这一门需要一脉单传。”
“你拜我为师,这可就让我为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