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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济州府内知县落泪,梁山泊中统制待发17(1 / 2)

“府尹大人,朝廷到底讨论出个章程没有!如今已过二月,那柴煦在梁山泊招兵买马,修筑关隘,大肆练兵,难道那些相公太尉们都看不见么!若还不派大军征剿,待其成了气候如何得了!”

时文彬急得在厅前踱步,也顾不得礼仪,竟直接对着济州府尹大声问了起来。

那府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时文彬,端起桌案上得茶杯轻呷了一口。

“时知县莫要急躁,来,坐坐坐,且先饮碗茶汤。你有口福,这可是极其稀有的上品啊。”

时文彬眼见如此,更是焦躁。

“府尹大人莫说笑了,那柴煦凭百余流寇竟能分水陆两次破我大军!此人之能不可量,绝非一般草寇,若再放任,恐怕危及社稷啊!如此大患摆在眼前,纵是仙露,我又如何能饮得下去!”

“时知县忠贞为国,真乃国家之福,百姓之福啊。”

那府尹面色不改仍旧笑眯眯的夸赞时文彬,可却半字不提出兵之事。

“府尹大人!那梁山泊不光临近我郓城,更是府尹大人治下地面。身为济州百姓父母官,你怎能在此坐视!”

见这府尹仍旧是不紧不慢,口中虽是夸赞时文彬。可如此火急之事,纵是夸赞自已,时文彬又哪里听得!眼见其口中还无出兵之意,一时竟忘了上下,快步上前喝问道!

两侧衙役见时文彬冲着府尹而来,当即一伸水火棍把他隔开。

“时知县莫要放肆!此事朝廷自有计较!你一个小小知县如何敢非议上官!左右,与我赶出去!”

那府尹眼见时文彬半点面子都不给他,当即大怒,把茶碗重重的往桌上一顿。茶汤溅了满桌满地,当即便要赶时文彬出去。

时文彬虽是刚直之士,然毕竟是一文人。如何应对得了两名衙役,当下便被连推带搡的赶出府去。

及到门口,一时受不住推搡,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府门前。

朱仝本在门前等候,见此情形不由大怒。当先劈手揪住那衙役前襟,拽起拳来便要打。却被时文彬开口拦住。

那衙役眼见朱仝凶悍,不敢多言。只是趁着朱仝被拦住,急急挣脱,回到府内把门关了起来。

“恩相为何拦我,这鸟人区区一个衙役竟敢对恩相动手,何不叫俺教训他一番,好教他知道尊卑!”

时文彬起身扑了扑灰土,说道。

“他只是个衙役不假,其有府尹撑腰,我大小还算个官员文士,他不会做得太绝。你只一个都头,又是武人。若是出手,我如何护得住你。”

说完仰头长叹一声,说道:“巍巍大宋,如何变成这样。各级官员尸位素餐,只知敛财!不知那柴煦给朝中使了多少银两,竟然到了连柴氏子孙扯旗造反都能忍受的地步。”

说到此,不觉两行清泪划过。

“缘何如此!缘何如此!”

朱仝眼见时文彬如此,心中波澜不敢抬头。他拱手一礼,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
“恩相,那柴煦乃是被奸臣所逼,聚贤庄满庄被剿,为了自保方才进驻梁山。就连与朝廷接战,也是为了救护兄弟,而且自上山来,不打州府借粮,不劫百姓财货,是否可说其并无歹意?”

时文彬把眼来看朱仝,朱仝心中有愧,不敢对视。

良久,也不知时文彬是否看出什么,只听一叹。

“他若剪径杀人,攻打州府。我倒觉得无甚大碍,无非这天下添了一个姓柴的草寇罢了。如今上山,不害百姓,不打州府,行事与贼寇大相径庭。而他又姓柴,这才是大患。”

朱仝疑惑的抬起头。

“恩相为何如此说?无有恶行,反倒大患?”

“呵呵呵,如今无有恶行,只能说其所图不小。能让朝廷到现在都对其无动于衷,济州府尹不闻不问,虽不知具体给了谁,但必是给那四人其一使了钱的缘故。”

说到此,时文彬顿了一下。

“既然使钱,不求洗脱罪名回归乡里。反倒只求朝廷无事好招兵买马,这么浅显的缓兵之计,难道朝堂上那四位看不出?”

“他们只是贪罢了!他们不信区区一人能动摇大宋。既然不信,那么在剿灭之前,为自已多贪一些权力,多贪一些财货。何乐而不为?但是岂不闻扁鹊见蔡桓公的旧事?今日病在肌肤不去除掉,等其做大,病入骨髓,呵呵。”

时文彬苦笑一声,却是没说下去,只是带着朱仝出城去了。

————

于此同时,梁山之上。

朱富正在给柴煦汇报山下打探到的情报。

“朝廷上应该是柴大官人使得钱起了效果,并无军马调遣,就连这济州府都没有调动士兵的动静。”

柴煦正看着自已早年花大价钱雇佣数支商队绘画拼凑的舆图,听罢,抬起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