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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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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此事抛之脑后,欢欢乐乐的在慈宁宫同太后说话。

“这漱芳斋也要改一改。”太后沉吟道。

“咱们这戏已经不同了,漱芳斋的戏台子太古板。”

温晚点头:“太后说得是!”

太后手指在她的额头一点:“小皮猴子!别以为我不知!你在笑话我呢!”

“可是觉得哀家是个老古板?”

“天地良心!我才没有!”温晚并指发誓,被太后一把打了下去。

“我只是觉得,太后如今真有活力!”

太后轻叹:“还不是你!”

“稀奇古怪的想法。哀家听着听着,就觉得,哪里不一样了。”

“这是好事儿!”

看着太后疼爱的眼神,温晚狡黠一笑:“我也是赚了的,慈宁宫的好东西,都快尽数进我的库里了!”

太后疼她,什么好东西都塞给她。

两人正说笑,常珠进来道:“太后,娘娘,皇上来了。”

“这个时辰,是要来蹭哀家的午膳!”太后假装不乐意,可眼底笑意甚浓。

“午膳让人做些他爱用的。”

常珠应了退出去了。

见温晚又促狭的笑,太后略尴尬:“他前朝事忙,能来一回也是不易…”

“原来如此…”温晚拉长音调。

太后作势要点她额头,温晚本来就起身等着行礼,见状往后一躲,正巧弘历进门,两人便撞在了一起。

温晚回头,四目相顾。

弘历眼眸深深,将她扶好,然后便给太后请安,起身后,坐在一边,同太后说话。

无非是各自注意身子这样的话儿。

说了几句,就说要回养心殿。

太后略失望,不过仍笑着:“国事为重,快回去罢。”

弘历点头,行礼后看了温晚一眼。

太后了然:“你替哀家送一送。”

温晚点头,陪弘历出门,两人慢慢走着,弘历直到门口才道:“这几日天气无常,你要好生注意,莫要贪凉。”

“嗯,您也要注意身子。”

弘历点头,又看了她一会儿,便离开了。

温晚觉得他似乎很累,她不太记得正史,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有什么大事,不过怎么也不影响国运。

便不再思索,转身回去了。

她熟稔的坐在炕上,端茶喝了一口,一抬头,太后神色莫测的看着她。

“皇上有些疲倦,一会儿呢,我就以您的名义让人送汤过去。”

不管什么汤,汤里给他加一把红豆就是了。

太后赞叹:“很好。”

温晚装不出羞涩,便谦虚的笑了笑:“本分,本分嘛。”

太后笑出声来:“你呀…”

温晚看太后神色,思维其实已经发散——莫不是前朝有什么大事?太后已经知晓?能让太后神色变了的,定然得与太后有关。

弘历神色也是不对,不过总不可能是她家出事儿,她家连个能人都没有。

太后见她思索,以为她想到了,便试探道:“弘历有日子不进后宫了。”

“你不如亲自去把汤送去养心殿。”

温晚一愣:“无召,我不能擅去罢?”

弘历自登基,就是皇后也不能自己去养心殿求见,只能使人去养心殿传话。

“你奉哀家的旨意去,自然就去得。”

温晚想了想,去献献爱心也好。

弘历不像存了怒气的样子,约莫事儿已经解决了,那凑上去,也不至于招厌。

“听太后的。”她笑道。

太后满意的让人备了汤,温晚放上了熟透的红豆,便亲自带着去养心殿了。

李玉看到温晚来了,神情一喜,立刻上前请安:“娘娘万安。”

李玉还能笑的如此,可见已然无事了。

温晚笑笑:“奉太后的命,来给皇上送汤,劳公公通传。”

李玉也不敢直接放人进去,便引着温晚到了廊下,免得晒着,而后自己进去禀告。

弘历脸色微变:“请进来罢。”

温晚进来,规矩的行了礼,又说了一遍来意。

她微微低头,没看到弘历脸色变了又变。

“太后的心意我知道了。”他道。

温晚从春然手里拿过汤,“皇上可要现在尝尝?”

弘历点头,同她去了后头,春然看到李玉的眼神,便没有跟进去。

温晚打开食盒,正要端汤出来,弘历先伸手,端了出来。

黄色的百福细底大海盅,盖子一打开,入目就是十几粒红豆。

弘历笑叹:“总是不管是什么汤。”

他拿起勺子,盛了一碗:“陪我用一些罢。”

“嗯。”温晚接过。

“您先用半碗,一会儿该用午膳了。”

弘历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着,眼神再次暗了下来。

他用了半碗,便放下了,温晚则是将他盛的用尽了,方放下。

弘历亲手给她擦了擦嘴角——同以往并无不同。

一时无话,不过倒也毫不尴尬,以往久而不见,弘历总爱盯着她看上半响。

她等了会儿,弘历并未说留她用午膳,兴许是不方便?要留朝臣用?或是确实累了?

她便贴心的起身:“我先回去陪太后用午膳了。”

弘历看着她,“好。”

“您也要好好用膳。”温晚给了他一个关爱的眼神。

想了想,又略羞涩的抱住他:“盛世也不在一夜之间,您要顾念身体才是。”

“我都甚少见您这般,眼神里都有倦意了。”

弘历将她抱紧:“你…瞧出来了?”

温晚点头,他明显是有心事的。

“明儿…我还来给您送汤?”她也帮不上什么。

弘历捧着她的脸,深深的看了片刻,突然低头吻了上去。

温晚很配合,尽职尽责。

弘历却戛然而止,松开了她:“回去罢。”

“莫要皇额娘久等。”

温晚脸色绯红的嗯了一声,他依旧送她到门口。

温晚回到慈宁宫,太后已经在用午膳了,看到她神情陡然一惊。

“太后,我回来迟了。”她笑盈盈的净了手,而后坐在了太后的右手边。

“哀家倒觉得,你回来的未免太早了。”

“养心殿要传午膳了,总不好耽搁。”温晚回道。

“没想到您这里今儿传的这样早。”

“我方才用了一碗汤,眼下倒不觉饿了。”温晚扫了一眼菜色,给太后盛了一个丸子,方给自己盛了一个。

太后看了看那圆润的丸子,又看了一眼温晚。

糟心的摇了摇头。

温晚一无所觉,又用了平日里五分的量,刚好和太后一起放下筷子。

然后就被太后赶回了永寿宫。

温晚哭笑不得,她知太后是怪她没有顺势留在养心殿,太后往日都觉得她获宠过甚,如今弘历不过几日不进后宫,她便又替自己急了起来,真真一副慈母心肠。

回去后,略歇了午,就让人取了绣线等物,想着要给太后绣一个香囊,表表心意。

原主身体本能还在,是多少会一点点的,只是本身手艺就很潦草罢了。

春然含珠一起帮她拆线,选花样儿,热热闹闹的。

温晚绣了两针,就倦了,春然看了出来,给她捧了茶来:“娘娘,您先歇歇。”

“你就不用替我找补了,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,好歹没同太后夸海口,倒也不丢脸。”

“娘娘,您何苦非要做香囊呢?您写的戏本子,太后就最喜欢了。”

温晚点头,她自然知道,只是一时兴起,也为着打发时间而已。

且戏本子虽然写了几个,可雍正仙去不及一年,太后是不好就热热闹闹排戏看戏的。

“那便不绣了,我这手艺,绣出来,太后笑掉牙不说,也羞于戴出去!”

温晚端茶,刚放到嘴边,突然停住了,又放了回去:“给我取一些小珠子来…”

她突然福至心灵,她刺绣手艺不行,但她可以另辟蹊径啊!

“我那些珠子未必合适,让人去内务府,取可以串镶在衣裳鞋子上的珠子,种类要多,玛瑙碧玺珊瑚,都要。”

春然明白了她的意思,立刻去找许多了。

许多办事麻利,他亲自去要,内务府也是十二分的巴结,给了四个太监,端了八个大多宝盒,陪他回了永寿宫。

温晚一一看了,十分满意,当即就开始画花样,配珠子。

含珠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:“娘娘是打算只用珠子拼出花朵来?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娘娘心思真巧,奴婢见过用珠子点坠的,可没见过尽用珠子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