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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9(1 / 2)

操盘那人名莫渊,问他来历,他的说辞竟与李秀如出一辙。

李秀负手站在窗前,看着街道上热热闹闹,心思却五味杂陈。

身后阿易跪倒在地,伏地不起。

脑海中突然响起声音。

“恭喜主公连盟天方汗国公主战争胜利,斩杀敌方将领一名,士兵二十六名,共得二百零二战功,现有九百九十三战功。

另获得成就,斗将首胜,奖励一次抽奖。”

“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吗?”李秀嘟囔一句,意识便沉入了黑色空间。

星河灿烂,转瞬即逝。

“武将卡!”

李秀大呼一声。

“林冲(马)

忍:血量掉到百分之五十以下触发,提升百分之五十战力。血量掉到百分之一,锁血一炷香,提升百分之百战力。

小张飞-新亭侯刀:消耗血量。击中敌方,消耗多少血,便砍掉敌人多少血。

豹子头:头部幻化豹子虚影。大吼,可喝退敌人五步。二十耐力。”

“召唤林冲!”

李秀内心狂喜。

阿易内心却忐忑不安。

“你知道你错在哪吗?”

“奴才知罪!奴才知罪!”阿易听到李秀说话了,用脑袋狠狠的磕着地板,边哭边喊道。

“奴才,奴才不该不问清楚就点餐,不该将王爷暴露。奴才知罪了。”

“呵,”李秀不屑的笑了一声,

“你可知百姓有多苦,流离失所,饥不饱腹,战乱,旱灾,水灾,人祸,哪一个对老百姓来说都是灭顶之灾。

你可知本王想做什么?”

阿易跪倒在李秀身后,瑟瑟发抖,不明白李秀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,却又不敢发一言。

“本王,想让世间不再有难民,不再有奴隶,不再有盗匪,不再有贪官。

本王,想让百姓安居乐业,每个人都有房子住,都有银子花,都有时间去追逐自己的梦想,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。

每个人可以不用为了生活而奔波,不用为了生存而卖命。

而这一切的前提,那便是天下太平!

阿易,你知道如何才能天下太平吗?”

阿易没敢抬头去看转头看着他的李秀,脑子越来越懵,只是颤颤巍巍的答道,“奴才,奴才不知。”

李秀回过头,闭上眼睛,张开双臂,感受着晚风。

“那就是,天下大同!”

夜幕下,风云变色。

“你懂我意思吗,阿易。”

阿易这才抬起头看向李秀,只是,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疑惑。

“算了,对牛弹琴。”李秀走到桌前拿起毛笔,静止了一会儿,才不耐烦的说着,“愣着干嘛,磨墨。”

“是,是。”阿易这才跌跌撞撞小跑近前,摊开信纸,用镇纸压住,才去磨墨。

李秀手持毛笔,作沉思状,说着,“阿易,你替本王去城外接一个名叫林冲的人。”

“是。”阿易慢慢的退了出去,生恐打断了李秀的沉思。

随意挥霍,有奢侈颓废之风,其罪一。

做事马虎,有任性而为之心,其罪二。

揣摩上意,有溜须拍马之嫌,其罪三。

恃宠而骄,有越权贪财之欲,其罪四。

李秀不会容忍身边有不可控的因素,也不会容忍有人消磨他上进的心思。

李秀提笔沾了墨水,便在纸上写着字。

烛火摇曳,不大会儿,白纸上写满了黑字。

春风盎然,一会便吹干了墨迹。

李秀封装好信件,一时间竟无事可做。

屋中又无书籍,李秀只好在室内打起当初在公园里射箭时,和老大爷学的形意拳。

那段时间,他玩射箭,大爷在旁边看;大爷打拳,他在旁边看,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,大爷便教了李秀形意拳。

拳法全名是形意五行拳。

劈拳,崩拳,钻拳,炮拳,横拳,分别对应五行金木水火土。

说是拳法,拿上兵器威力更大。

李秀已然沉浸到了拳法里,在屋子里舞的有声有色。

一套招式下来,已然是大汗淋漓。

“邦邦。”

“进来。”

门应声而开,阿易带着林冲走了进来。

只见那林冲高大威猛,头像豹子,却留着虎须。

一身银甲,头戴银盔,手上花枪寒光凛凛。

气质温顺,眼神透着朴实。

“参见主公!”

李秀上前握住林冲的手,大笑道,“有林将军在,本王何惧焉!”

“林冲定护王爷周全。”

李秀拍了拍林冲肩膀,回头从桌上取来信件,走到阿易跟前,看着阿易说道,“此信对本王甚为重要,本王信任你,才叫你去送信,务必亲手交给关将军!”

说着,用手抓住了阿易的手,把信放到了他的手上。

阿易目光含泪,感激的看着李秀,“奴才做了错事,王爷却仍交付给奴才如此重要之事,奴才就算死,也会把信交到关将军手上!

奴才告退。”

说罢,便转身离开。

这边阿易刚走,就听到走廊里有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,越来越近。

“好你个燕秀,说是在一楼集合,却久久不见你来,让大伙好生等!”

莫渊人还未现身,声却传了进来。

李秀赶忙上前推开房门,只见呜呜泱泱一大群人,身后又是一大堆随从。

这些人大多是不久前的看客,都是王公世家子弟,大家已经认识过。

其他的,大概是看客的朋友。

“燕兄,这位便是肃慎汗国大诗人耶律勋之子,耶律师。耶律兄文采斐然,名冠北地,想必燕兄早有耳闻却未曾一见。”

说着,莫渊冲李秀眨了眨眼睛。

想必莫渊是怕李秀不知,扫了耶律师颜面,惹得尴尬,才多说了几句。

李秀也回给莫渊感激的眼神,连忙向耶律师行礼道,“原来兄台便是鼎鼎大名的耶律师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端的出尘脱俗。”

那耶律师伸手握住了李秀行礼的手,慢慢用力捏着,“哪里的话,认识便是认识,不认识便是不认识,小弟为大诗人之子,却也知道自己文才一般,北地人直来直往,李兄太过客气了。”

莫渊看着二人,凑上前笑道,“耶律兄,燕兄姓燕,不姓李。”

耶律师听着莫渊的话,眼神却并未离开低头行礼的李秀,手上的力气也未曾减少。

“吾前些日随镇南王偏将金镍前往同朝勘察,今日路过幽州时竟被同朝一王爷袭击。

那王爷便是燕王,姓李,名秀,吾寻得那燕王画像,与兄台可是好生相似啊。” 李秀连忙反手握住耶律师的手,惶恐的说着,“耶律兄莫要吓唬小弟,冒充王爷可是死罪呢。”